这是一片奇特的大陆,整个被海洋包围着,仿佛是汪洋里的一座巨型的岛。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这里的人们称这大陆为“海之眼”。生活在这里的人并不了解海洋以外的世界,万千年来,也不见有任何外来的船只能够穿过海洋到达这里。过去的人们并不了解他们为何会 生存在这里海洋之间,现在的人们也只知道他们的祖先把他们的生命遗传了下来,继承着大陆的命运。 大陆的南面是现在的帝都泽古,千百年来,每一个朝代都以泽古为帝都。如今的皇朝称 为泸朝,所以泽古被现在的人们称之为“泸泽古都”。 在海之眼的东面,是原始森林,那里很少人居住,只有一些小部落长时盘踞、生存和野 兽为伍。 西面是现在帝王的唯一亲弟泸泾所管割的地方,势力几乎及得上泸泽,但权力上,仍受 制于泸泽的帝君泸澌。 北面是泸朝建国功臣巴洛金的封地,对帝都虎视眈眈。 海之眼的政权像海洋一样变化迅猛,现在距离泸澌推翻上一个政权的时间也不过是五年 而已,人们习惯上称为“泸泽五年”。 因为政权的动荡不定,而导致战争的不断,所以人们都以武力来决定自己的一切:权力 、金钱和女人。 在海之眼,武学也就特盛,各种各样的武功层出不穷,据说,现在的帝王泸澌就是被海 之眼的人们称为“天下第一”的高手。 战争的原因,导致男性的死亡率高于女性的死亡率,使得海之眼长期以来,人口中女性 的比例占了三分之二。因此,一夫多妻,在海之眼是极常见的现象。在后期的战争中, 各政权之间不得不进行军队改革,许多的政权都把女人提到了战场上,让她们像男人一 样征战沙场。泸澌的正妻,也的是泸泽帝后芭丝就是一个很强悍的女人,泸澌能够在海 之眼成就他的帝王之业,芭丝也有很大的功劳。 由于女人的参战,女人的地位提升了许多,有一些女人更是凌驾在男性之上,成为主宰 一方的霸主。 虽说泸澌击败了所有的对手,成为海之眼的一代帝王,并且分派了泸泾和巴洛金分别镇 守着西面和北面,但海之眼的各大霸主的实力仍在或者在恢复并继续壮大中,按照海之 眼的历史规律,泸澌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帝位什么时候被某个霸主夺去。 战争,对于海之眼来说,像包容着它的海洋的波涛一样,难以平息。 泸澌当然也懂得这个道理。 泸泽五年,六月三日。 海之眼北面,巴洛城。 巴洛金俯。 巴洛金的六大副手全部齐集密室,正商量着秘密大事。 “候爷,在泸泽的一切已经安排好了。”说话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留着一撮小胡 子,身量并不高,但头特头,额头超宽,双眼充满着精明的神彩,此人正是巴洛金的智 囊漠九。 他口中的“候爷”则是指巴洛金;泸澌称帝后,把海之眼北面的大地分封给巴洛金,并 封巴洛金为“金刚候”。 巴洛金是泸王朝里,除了泸澌之外最强悍的人,被称为“泸朝第一猛将”。他有着二百 三十五公分的身高,体格如同猛狮一般健壮。有人传言他是来自海之眼东面的一个神秘 部落——耸天古族。 据说,这耸天古族,在海之眼的历史曾经盛及一时,只是不知为何,后来没落了,躲到 了东面的原始森林,现在的人们很少能见得到这个族的人。因此,现在的人,都当耸天 古族是一个传说,并不相信世上还有这一族存在。但有极少数的人,却仍然相信耸天古 族这一脉仍在东面的渤洄森林里传承着,只是这一族的人数到如今应该是很少的了。 耸天古族的人,就像他们的族名一样,高大强壮,且寿命比其它的种族要长,一般都能 达到一百二十岁,更长的寿命是两百多岁。 某些人猜测巴洛金来自传说里的耸天古族,就因了他有着耸天古族族人的特征,超高大 的躯体不说,他的肤色古铜,整个人看去就像一座巨大的铜铁,双眼神芒逼射,虽不英 俊的脸庞,却是极具男性的野性魅力。 他沉着声音道:“九爷,我们这次只许成功不许败,你懂吧?” 漠九道:“候爷,有你就有我,这我是时刻明白的。” 巴洛金大笑,道:“对,有我巴洛金的天下,就有你们的一切。” 其它六人也跟着大笑。 巴洛金止住笑,道:“隆志,西面的情况如何?” 六人最年轻的男人道:“我已经取得了泸泾的信任,并且令他后院失火,只要他前往泸 泽,他的兵权就握在我的手中了。” 隆志是个年青英俊的男人,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他那帅气的脸上安装着一双很朴实的 眼睛,令人觉得他是个诚实的人。 当初巴洛金选他前往西面的泾都,就是看上他这一点——看起来很值得信任。 巴洛金又道:“田纪,你们四人与各方霸主的协议达成没有?” 其余四人当中一个壮实的中等个子中年道:“候爷,几乎达到统一协议了,倾向泸澌的 都被我们以泸王朝的名义灭杀了,至于那些不足份量,也没必要联合他们,愿意与我们 站成一线的七个霸主已经潜伏在泸泽各边界了,到时,我们以帝都受了威胁的理由,直 接排兵前往泸泽,泸澌当不会有任何怀疑。我们都知道,泸澌信任候爷比他的亲弟弟还 要多。” 巴洛金狂笑,巨大的身躯猛震,令整个秘密似乎也动摇了。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出发,务必在六月二十四之前到达泸泽,庆祝泸王朝五年之庆 ,当然,也是我巴洛金王朝建国之日。” 六人同声应道:“是,巴洛大帝!” 巴洛金道:“我早已经叫人各送了十个女奴到达你们的俯上,你们回去好好享受吧。男 人,除了征战沙场,就对征战女人最感兴趣了,我也回去找我的美人了,这半年来,差 点把我累坏了,我相信,我所付出的,一定会有回报,那就是——天下归我!” 霸气十足的一声大吼,密室大开。 巴洛金并没有正式的妻子,但他有着许多女人,除了女奴和妾侍不算,他有着三个与他 出生入死的女人,这三个女人在巴洛金的心中的无疑算是妻子的,只是他没有正式的与 她们成婚,因此并不成说是正式的妻子。 遗憾的是,巴洛金虽有许多女人,却并没有子女,巴洛金也并不以然,他对于自己有无 后代这问题持无所谓的心态。 也许是因为他本身的身高的突出,所以他的三个女人的身高也是很突出的,每个都有一 百八十公分以上。 巴洛金本人虽然长得不漂亮,他要的女人却是漂亮的,他的三个女人都有着艳霸一方的 姿色,其中以伊芝最美,姒娜和悦云次之。 他回到寝室,见到了伊芝。 她正斜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在读,巴洛金进来时,她扭头看了看,也不说什么, 还是继续看她的书。 她穿着薄沙睡衣,颜色淡绿,透过睡衣,可以隐给看到胸前巨大的乳房,因着倾斜度微 微地往下垂拉着。 脸庞长而不显瘦,肤白如脂,黑夜的长发散开,垂掉至床铺上。 巴洛金走到床前,把她手中的书拿放到一边,从睡衣领上看见她那很深的乳沟,心中一 热,道:“你还是改不了爱看书的习惯。” 伊芝抬起头,道:“你真的决定反泸澌?” 巴洛金道:“若非是我,他根本当不了海之眼的帝王,这帝王之位本来是我的,我只是 现在取回罢了。” 伊芝轻叹,道:“其实当了海之眼的帝王也不是一件好事,多少人想争夺那个位子啊? ” 巴洛金道:“能当一天就是一天,在海之眼,谁不为名利而战?” 伊芝道:“受苦的都是那些平民百姓。” 巴洛金道:“我不管这些,千百年,海之眼不就这样过来了?” 伊芝道:“也许。把书还我吧?” 巴洛金没有听从她的话,反而道:“伊芝,替你的男人宽衣。” 伊芝道:“现在吗?” 巴洛金点点头,道:“此刻我很兴奋,你应该看得出来。” 伊芝跪在床上,解下巴洛金的上衣,露出他强壮的上半身,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他的突出 的胸肌,叹道:“也许你真的是属于永远的战场,直到你死的那一天。” 巴洛金道:“我不会那么快死的,伊芝。” 伊芝继续解开他裤子,一根粗长的紫黑的肉棍朝天竖起,巴洛金道:“伊芝,含它。” 她二话不说,便用嫩嘴含住了巴洛金的肉棍,巴洛金趁势解下她的睡衣,露出她全裸的 美体,一手垂下去揉搓着她胸前的乳房,没几下,他把肉棍从伊芝的嘴里退出来,轻吼 一声,压她在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肉棍使劲地顶入了她的嫩穴,她眉头一皱,轻吟 出来,有些怨道:“你每次都是这么粗鲁。” 巴洛金一边狠狠地抽插一边道:“待你们下面湿润了,进去时就没那么刺激了,所以我 巴洛金做爱不喜欢与女人调情。” 伊芝也不再言语,闭眼承受着巴洛金粗暴的冲击,如此一会,她的快感加速,穴道开始 湿润,初始轻微的疼痛消失了,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着巴洛金的动动而做出反应,她睁 开双眼,盯着在她的肉体上耸动的巨人,感到身心将又一次被他攻占,她的臀部微策往 上抬,双腿间的肉缝紧夹着巴洛金粗大的阳具,娇喘息息。 巴洛金看到她有了反应,抽插的速度更是加快。 在他的女人中,伊芝是对性最冷淡的一个,从来不会主动讨好他,但他最爱的或许就是 她了。她是他在随泸澌征战天下时,救获的女人,之后,她就一直跟随着他。后来他才 渐渐了解,这个女人虽然没有任何武功,却有着天才似的冷静头脑,他许多次打胜仗都 是因了她的帮忙。只是在攻打秘密攻打泸泽这事上,她不出一言,她选择了不支持他, 也不反对他。 她始终都不想看到他背叛泸澌,因为像他救过伊芝一样,巴洛金的命是泸澌救生的。 巴洛金每想到这层,心里也知道自己是对不起泸澌,然而野心的家伙从来都不觉得背叛 是一种罪过,他可以对不起泸澌,却绝不可以让自己的野心因了心中的一点愧疚而告终 。泸澌之所以能成为海之眼的一代帝王,并非泸澌比他巴洛金有能力,而是泸澌比他幸 运一丁点儿罢了。 他为此而感到愤慨,身体的动作也就因了心情的突变的影响,更是有力地抽动着。 伊芝被他的强猛动作弄得快感加速,只觉得全身的热流在狂乱地窜走,她的双手紧搂着 巴洛金强壮的腰臀,嘴里呻吟着:“啊,金,慢些,我的双腿快麻木了。” 在这种时节,巴洛金岂会听他的话,肉棍快速地一下一下的抽出、撞入,她那紧夹着肉 棍的密穴不时地现出可爱的红肉,密汁从她的肉壁渗出,被巴洛金闪光的肉棍挤压、抽 拉出来,直流至她的两股之间,润湿了底下一片。 巴洛金把她翻转身,持着巨棒从她后面进入她的密穴,发狠地抽插着,伊芝已经有了不 胜情欲的表现,刚才的冷静渐渐消失在情欲里,头发垂落在两旁不停地摇摆着,丰满洁 白的臀部迎着巴洛金的肉棍有节奏地前后耸动,以图得到更大的快感。 “呀……噢金,伊芝的密穴要烧起来了。” 巴洛金最喜欢伊芝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女人平时很冷静,一旦真正到了某种时候就热情 如火,几乎达到疯狂的地步。就好像现在,伊芝的全都开始颤动了起来,令他的视觉得 到更大的刺激。 在她体内进出的肉棍受到这种心理刺激的影响,而变得更硬更粗长。 巴洛金不但有着强壮的体格和无尽的体能,在这方面也是足以雄霸女国的。 伊芝的情欲被巴洛金挑起并激发、燃烧,再也不顾得体面,发狂地道:“啊……刺得人 家好深,金,用你的肉棍,以最强悍的方式征战你的伊芝吧,像你在战场狂杀敌人一样 ,把你的的伊芝弄死!” 巴洛金的右手扯住她的头发,大喊道:“干,你这闷骚货,我干死你。” 伊芝被巴洛金扯了头发,不但不觉得痛,更是觉得快感加速。 她突然翻转身,把巴洛金压在她的肉体之上,握着巴洛金的巨棒对准她的穴口,猛地坐 了下去,娇体随着臀部的抽离肉棍而上下耸动。 胸前两个浑圆的白乳摆动不停,巴洛金的巨手伸上去使劲地抓捏,嘴里嘿嘿地笑着。 伊芝被情欲刺激的高潮将近,全身开始发软,无力再继续。 巴洛金粗野地吼叫着,再次把她压在床上,提起她一只脚放在肩上,另一手握着自己的 肉棒顶入她湿润滑嫩的蜜穴…… “呀……伊芝,我要射了。” 一股浓精注入伊芝的花心,烫得她几乎昏眩,全身软在床上,胸部起伏不停。 巴洛金趴在伊芝的肉体牛喘着。 “为何我和各姐妹都怀不了孕?”伊芝事后道。 巴洛金略有所思地道:“这并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我本身的问题,你不见芭丝她们也没 有怀孕吗?” 伊芝道:“你们那个种族的男人真的无法再令女人怀孕吗?” 巴洛金道:“也许能,只是机率太小,或许泸澌能够令女人怀孕,因为他比我和泸泾都 幸运,但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传出芭丝怀孕的消息。” 伊芝叹道:“女人少了母亲的角色,并不算一个完整的女人啊。” 巴洛金沉默无言。在这个问题上,他能给伊芝的答案只能是:无可能。 他能给每一个女人满足,却不能给任何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对于巴洛金来说,孩子只是一天大的笑话。 若是他巴洛金也能令女人怀孕的话,他的种族就不会面临灭绝的境地了。 他平静地说:“如果你们三个真的那么想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叫别的男人给你们每人一 个孩子。” 伊芝惊道:“你……” 巴洛金阻止她说下去,道:“别说了,我若攻下泸泽,我也需要继承人的,等你们怀上 孩子之后,我就把孩子的父亲杀了。” “你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巴洛金在伊芝耳边轻柔地一句,伊芝却明白他已经决定 了这个事。 巴洛金的决定,向来都是不可动摇的。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二日。 清晨。 帝王寝室。 泸澌从芭丝的臂弯里脱离出来,正欲下床,芭丝道:“这么早,不多睡一会?” 芭丝赤裸着坐了起来,薄毡从她的高耸的乳峰滑落,美丽的脸庞因为初醒的缘故,散发 着淡淡的慵懒,昨晚的激情似乎还留存在她微微睁的双眸。 她扭脸看了窗外,道:“太阳都升得这么高了。” 泸澌举手抚摸着她滑嫩的脸庞,轻声道:“无所谓,你可以睡到太阳再次沉入海的时候 。” 芭丝的玉手握住他的手,带领着他的手抚摸她的丰满的胸,叹道:“这几天我总觉得心 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 泸澌笑道:“能有什么大事?自从我进入这帝王城堡,五年来,也没有谁敢窥视帝都。 由我泸澌统治的海之眼,镇压着海之眼的各方霸主,谁敢轻举妄动?” 芭丝道:“可是……” 泸澌抢道:“芭丝,你要说的我清楚,近来在北方盘踞的七个霸主都率兵停留在泸泽四 周,我是一清二楚的。但就凭他们的势力并不能对帝都构成任何威胁。后天就是五年大 庆,我让将士们提高了警惕,他们若无恶意,则任由他们,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 。然,他们企图趁机打击泸泽的话,他们就大错特错了,我将叫他们从这片大陆上消失 。今天泸泾到来,我有一年没见到他了,或许他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你自己多睡一会 吧,我出去了。” 芭丝道:“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泸澌惊奇地看着芭丝,他知道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他等待着她即将要说的话。 芭丝解释道:“既然他们知道无能与泸泽对抗,为何无所惧怕地在泸泽行动?要知道, 当初他们都是你的手下败将,他们对你恨之入骨,当然不会是来庆祝你称帝五周年。况 且,他们一直怕你再次出兵讨阀的,现在却公开把大部分的兵力都安插在泸泽的附近了 ,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个胆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问题不在于他们,而在于他们背后的 强人。” 泸澌惊道:“你是说他们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后台?” “嗯,我有这层担忧。” 泸澌深思道:“如此硬的后台到底会是谁?” 芭丝盯着泸澌英挺帅气的脸,缓缓地道:“北方巨子。” 泸澌虎躯大震,道:“巴洛金?” 芭丝神色凝重的点点头,道:“我觉得他从来都不像是个愿意活在别人底下的强者,但 你却在他之上。” 泸澌道:“不,巴洛金不会的。芭丝,你还不了解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你是说你曾救过他的性命?” 泸澌道:“不是。救他是我应该做的,即使我不曾救过他的性命,他也一样可以为我死 为我生。” 芭丝想了想,又道:“我曾听你提过你们三人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 “正是。” “只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们的故乡是哪里?这么多年了,除了泸泾,我也没见你提 起过任何一个亲人。好多时候,我都想不通你们三人。” 泸澌沉默,缓缓地垂下脸。 芭丝接着问道:“你能解开我心里许多的疑问吗?” 泸澌抬脸,静静地注视着芭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不想提我的故乡,我的亲 人不多,或许这一辈子,你能见到的就泸泾和巴洛金了。你知道泸泾是我弟弟,然而你 是否明白巴洛金其实是我的兄长。在这海之眼,能够反我的,只有他们两人。但我知道 绝不会有这么一天的。我相信我的弟弟,更相信巴洛金。芭丝,不要担忧了。我该出去 见见我的弟弟了,或许巴洛金也会赶在今日到达。我们三兄弟又可以畅饮一场了!” 芭丝看着泸澌离开,喃喃自语道:“但愿你所相信的人值得你去相信,澌。” 泸澌、泸泾、巴洛金三人,是海之眼最著名的强者,单从体形上而论,他们就高人一等 。正如伊芝所言,这三人是来自同一个种族,自然有着他们的相同点了。泸泾是仅次于 巴洛金的高个子,他的身高为二百二十六公分。作为泸朝帝王的泸泾,身高虽比不上两 人,却也有着二百一十三公分的身高,体格强健,面貌英俊,被称为海之眼有史以来最 俊美的帝王。 泸泾与泸澌有些相像,只是客观上来讲,还是帝君泸澌比他的弟弟要俊些。泸泾的身高 虽直逼巴洛金,却没有巴洛金的强壮体魄。并非他人长得很瘦弱,而是相对泸澌和巴洛 金来说的。他的身材修长,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一种斯文风度,只是,泸王朝里许多上层 人物都清楚:泾都之主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大人物。 泸澌出来时,泸泾还没有到达他的宫殿,他于是走出城门,静候着他的弟弟的到来。 远处尘烟飞扬,渐渐地听到了许多马蹄声,一群人马出现在通往泸泽古城的宽阔大道。 领首的褐马嘶叫一声,一双前蹄腾空而起,率先冲城门奔驰过来。 泸澌面对着突奔踏来的骏马,微微地笑着。 褐马到达泸澌面前之时,又是一声嘶叫,双蹄腾空,生硬硬地停住迅猛的去势。 同一时间,马上的男人轻跃下来,欢呼一声:“哥。” 此人正是泸泽帝王之弟——泸泾。 他奔到泸澌面前,二话不说,就拥抱着泸澌呱呱大喊,眼泪几乎都喊出来了。 两兄弟拥抱了一会,泸澌轻推开泸泾,微仰首,道:“让哥看看你变了没有?” 泸泾道:“哥,你别傻了,才一年不见,我能变到哪里去?再说了,我们可是最经得岁 、岁——”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了,帅气的脸被血涨得通血。 “岁月。”泸澌替他说了。 “是,岁月,我们是最经得起岁月的磨练的啦,不会因一两年而变化的。” 泸澌微笑,朝跪在地上的众将士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平身,他则搂住泸泾的肩,道:“ 走,我们回帝宫。” 泸泾掉头冲着那些将士喊道:“你们照料好我的飞蝎,少一根马毛,我就叫你们好看。 ” 泸澌笑道:“是汗毛,不是马毛。” 泸泾反驳道:“哥,飞蝎明明是马,它的毛怎不是马毛了?” 泸澌一愣,忽地又哈哈大笑。 泸泾又道:“哥,老巴还没到吗?” “应该快到了。” 泸泾道:“我听说老巴他率领着大部队来这里,以为这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我也 带我的人来了。哥,什么事呀?” 泸澌道:“没什么,一些小贼在这里四处游荡而已,巴洛金是大惊小怪了。他叫人送信 给我,说是怕这些小贼捣乱大庆的日子,所以就从巴洛城调了些兵力回来,以便到时之 需。” 泸泾道:“老巴真是没脑子,就那些小贼,还用得着他如此张罗吗?” 泸澌笑道:“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就答应了。但你嫂子却很不赞成,你见到她时 ,多说说巴洛金的好话,她对巴洛金的印象是越来越差了。这次巴洛金带兵前来帝都, 她就疑神疑鬼的。” 泸泾道:“老巴有什么好怀疑的?难不成他还会带兵来与那些毛贼合伙一齐打哥你?” 泸澌止住笑,沉思片刻,道:“不会。” 巴洛金的到达,迟了泸泾一天。 六月二十三日。 巴洛金带领着他的四大副手踏入帝宫。 “巴洛金参见大帝!” 随着他的一声大吼,他和他的副手们齐跪在泸澌脚下。 泸澌笑着把他抚起来,同时对那五个人说道:“你们也起来。” “巴洛金,你总是记不住我的话,不是正式的场合就不要行这个礼了。” 巴洛金道:“大帝,这是必须的。” 泸澌道:“叫我泸澌吧,这让我觉得舒服些。” 泸泾在一旁道:“是呀,老巴,我就从来不叫大帝,我都叫哥,无论哥当了什么人,他 也还是我的哥。” 泸澌笑道:“我们里面说话。” “也好。”巴洛金掉头对他的四个副手道:“田纪,你们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注意那些霸主的一举一动,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把他们阻杀了,别让他们捣坏了大 帝的心情。” “是,侯爷。” 四人出去,泸澌带领两人进入后宫。 巴洛金道:“大帝——” “唔?”泸澌双眼瞪他。 他改口道:“泸澌,帝都没被那几个畜生搔扰吧?” 泸澌笑道:“没有。” 泸泾则大骂起来:“我操,那些小毛贼屁都不敢放。”他看起来是很斯文的一个人,说 起话来却不是一般的粗鲁。 巴洛金道:“小泾,你还是老样,一成不变。” 泸泾道:“老巴,你也不是没有变吗?” 泸澌看看两人,叹道:“转眼就六十年过去了,离开森林也有十五年了,不知他们在渤 洄是否安好?” 从泸澌的叹谓里,可以得知他们至少也有六十岁了,然而怎么看,他们也只像是三十多 岁的成熟男人。 巴洛金的双眼中也流露出一些怀念。 泸泾道:“哥,不如我们回去一趟吧?” 泸澌道:“玛珞爷爷曾嘱咐我,一旦我们踏出渤洄森林,就不要再回头。” 泸泾道:“我想把他们带出森林。” “他们不适合这个世界,玛珞爷爷只造就了我们三人。” 泸澌驻足仰首,感慨万分。 三人默默地走着,前面迎来了芭丝。 巴洛金上前施礼,道:“巴洛金问候帝后。” 芭丝谈谈地道:“免礼。” “巴洛金,听说你带齐了你的军队到帝都,是吧?” “巴洛金是为了帝都的安危着想,帝后。” 芭丝双眼神芒逼射,罩定巴洛金,道:“你以为帝都没能力对抗吗?” 巴洛金神色变了变,强压住心中的气,道:“我只是关心帝都。” 芭丝道:“你的关心太过火了,没有得到帝都的允许和召唤,竟然把你的百分之七十的 兵力全部驻扎入帝都?” 泸澌朝芭丝摆摆手,道:“芭丝,是我允许他的,他护主心切,怪不得他。” “你——”芭丝恼视了泸澌一眼,掉头离开。 走了没几步,她又回头,冷静地道:“巴洛金,为何在帝都附近的霸主都是来自北方? ” 巴洛金道:“帝后,这巴洛金就不清楚了,但不管他们来自哪里,只要他们敢乱动,我 巴洛金誓要把他们全部击杀,绝不会让他们踏入帝都一步的。” 芭丝冷笑道:“如果是以前,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话,但现在,我芭丝,绝不相信。” 泸澌斥道:“芭丝,不要胡闹了。” “澌,我这不是胡闹,你当清楚你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芭丝说罢,与她的侍女离开了。 巴洛金扭脸对泸澌道:“大帝,我——” “我若不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巴洛金,你不要介意芭丝的话,她并不是很了解我们 。” 泸泾道:“是的,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为同一个理想而奋斗。” 泸澌的双手伸张,左右各搂住两人的腰身,喝喊道:“走,咱们三人今日痛快地喝个醉 。”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四日。 是夜。 泸泽古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城外却是军队严阵防守。 帝宫正殿,群官到齐,猛将云集。 泸澌坐在龙椅之上,道:“今晚是每年一度的狂欢夜,让海之眼的人民和我们共享这欢 乐,我们,为曾经的奋战、为胜利的信仰、为今日的强盛,我们——干杯!” “为海之眼最伟大的帝君干杯。” 巴洛金高声欢呼,其余的将臣也跟着呼喊:“为海之眼最伟大的帝君干怀。” 正在此时,一个宫女走入正殿,泸澌眉头一皱。 众人认得此女正是帝后身边的芭娅。 “什么事?”泸澌不等芭澌说话,就先一步发问。 芭娅正欲跪下来说话,泸澌摆摆手又道:“免了。” 芭娅道:“大帝,帝后让你回寝宫。” 泸澌心里纳闷,以往每年这个时候,芭丝都与他共同出度,接受百官的祝福的,今天不 但留在后宫里没出来,现在既然叫人来差他回去?她难道不知道,作为泸王朝的帝君, 他应该是与这些建国的功臣同聚把酒?即使今年有些特别,她也是不应该如此任性的。 泸澌心里多多少少升起了一些烦火。 他没好气地道:“她有事找我,不会到这里来吗?” 芭娅不回答,只是呆站当场,众臣惊奇地看见美丽娇艳的她,那一双同样美丽的眼眸竟 然很快地流出了晶莹的泪串?! 泸澌无奈地道:“你们自便,我去和帝后说几句话。” 他走到芭娅身旁,道:“走吧,哭什么?” “嗯。”芭娅立即破涕为笑。 “真拿你没办法,芭娅,今晚我要你,你陪我狂欢吧?” “不,人家还小。明年这个时候……” 正殿哄然大笑。 帝君寝宫。 “七个霸主的人已经逼近帝城了。”芭丝盯着泸澌,语言中掩不住的担忧。 泸澌若无事地笑,双手轻搂着她的腰,带她到窗前,看着在天夜空里盛开的烟火以及更 遥远的繁星,道:“这是泸泽的美丽的烟火!芭丝,你看天上的星星,谁不想成为最亮 的那一颗?可是,太阳和月亮一旦出来,所有的群星都失色。我不是月亮,我是升起在 海面的太阳,不管夜里有多少星星在争吵,到了黎明,他们都得退缩到人们看不到的地 方。” 芭丝若有感触,让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幽幽地道:“你永远都是这么骄傲和自信。” 泸澌道:“你还担心吗?” 见芭丝无言,他又道:“帝城内外都有重兵镇守,你实在是没这个必要的,芭丝。” “我不信任巴洛金,他这次的行动有许多疑点。”芭丝说出了她心里真正的提忧。 “澌,城里城外是否都有巴洛金的人?” 泸澌点头,道:“芭丝,你应该相信巴洛金的。” 泸泽大帝始终信任他的敌人——即将背叛的巴洛金。 “北方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我巴洛金才是海之眼最强的人。你听说过吗?” 芭丝说罢,等待泸澌的回答。 “单论武力,他的确是最强的,至少还没人在单打独斗之时战胜过他,我也不能。”泸 澌感叹于巴洛金的强悍,也正因为他有着这样的猛将,他才能在短短的四年的时间,成 就他的不世霸业。 芭丝道:“澌,不要轻易相信你的敌人。” 泸澌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悦,“芭丝,所有的人都知道,巴洛金是泸泽大帝的最忠实的 朋友,你怎么能……唉,不说这事了。你若无别的事要说,我要出去了,天坛的野火还 得我去点燃。” 他松开搂住芭丝的玉腰的手,转身走了两三步,听得背后的芭丝幽然长叹。 “澌,你不是很想要个孩子么?” 泸澌虎躯大震,猛然转头,惊讶地盯着芭丝修长美丽的背影。 “你、有了?” 他贴着芭丝的俏背,轻轻地搂着她,双手贴在她的肚皮之上。 芭丝的双手回握着他的手,道:“刚才我有点不舒服,传媸银进来,她把脉之后,恭喜 大帝得了王子。” 泸澌颤抖着声音道:“多久了?” 芭丝道:“近两个月了。” 泸澌突然放开芭丝,双手抱头,仰天长哭。 “玛珞爷爷,我终于做到了。你让我回归这世界的主要任务,我,泸澌,即将完成。你 会看到,我们的骄傲的血统会在海之眼永远地传承,我们祖先的荣耀会在海之眼重现! ” 帝宫正殿,笙歌崔酒。 喝着酒的众臣忽地感到自己的头有些昏,他们自以为自己喝醉,纷纷倒地。 笙歌顿止。 一些精明的将臣感到了不妥,大声喊道:“酒有毒。” 歌女、宫侍、乐师的脸上纷纷露出惊惧之色,欲图夺门而出。 “给我坐下来,奏你们的乐、唱你们的歌,今夜是我巴洛金的大日子,你们想扫兴吗? ” 傲然而立的巴洛金挡在了正殿门口,他的四大副手与他并肩而立。 正殿里唯一没有立即昏过去的泸泾缓缓地站了起来,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柔和,暴睁的 双眼如狼似的盯着巴洛金,吼道:“老巴,你这禽兽,你竟敢背叛我哥?” 巴洛金得意地狂笑。 歌女和乐师已经回到了原位,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工作中。 笙歌又起,伴着巴洛金狂野的笑,令泸泾感到无比的悲愤。 宫侍们提着酒壶坐在原位,不敢多喘半口气。 巴洛金道:“我们本来就是禽兽,你似乎忘记了这点。从森林里出来后,你和泸澌就忘 了本,连自己来自哪里都不记得了,可惜啊!” 泸泾怒道:“你,背叛了泸澌、背叛了长明、背叛了玛珞、背叛了我们的祖先的期望, 我今日誓要杀了你,巴洛金。” 巴洛金讥笑道:“你省省吧,泸泾小儿,即使平时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现在?” “巴洛巴,你也别低估了我!” “田纪,立杀此人。” 田纪应声而出,缓缓走向泸泾,在他心里,对这个泾都之主有着不可抹除的惧怕。泸泾 的强悍虽不及巴洛金和泸澌,但仅从他中了他们的迷魂药仍然屹立不倒的情况来看,世 上也没几人强得过他。只要泸泾一刻未倒,他对泸泾的畏惧也不会消失。 泸泾看着渐渐走近的田纪,脸上惨笑突现,肌肉迅速收缩,双手猛地一张,血红的水箭 射向田纪。 “解体能量释放大法?!田纪,闪开!”泸澌大喊,他知道这种武功的利害之处,那些 血水箭是足以要人命的。 所谓的解体能量释放大法,是把身体的液体元素以无比的心志和力量挤压到手上,其神 奇之处就是在于血液以及身体里的其它的液体能够突然破身体的各种界限而与迅猛的速 度集中在双臂,然后又通过十指暴射出来,其十道指箭相当是十枝强猛飞射的利箭。 巴洛金知道泸泾不惜惨重的代价使出“解体能量释放大法”,就是欲把身体里面的液体 逼射出来,以图解去所中的毒,因此,他的身体会在突然间收缩,如同风干了的躯体。 田纪闪开十道血箭,正想趁机进行攻击,巴洛金道:“田纪,你回来,他的功力已经恢 复了百分之九十,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让本人亲自来了结。” 巴洛金沉重的脚步声在正殿里响起。 他道:“我在酒里所下的药,不但可以先把人的内功压制,让他们成为没有任何内劲的 平常人,而且有着迷昏的强大药性,想不到你不但不被迷昏,且还能把大部分的药逼出 体外。泸澌小儿,我的确是有点低估你,然后不论如何,今日你还是难逃一死。在海之 眼,有你们两兄弟,就没有我巴洛金,有我巴洛金,你们就得回去抱怨祖先的不明智, 哈哈。” 在巴洛金的狂笑中,泸泾断然出手。 “狂风水龙击!” 泸泾长声呼啸,身体急速旋转,奇景突现,正殿里所有的酒水飞射向他旋转的身体、围 绕着他的身体一起快速旋转,片刻之间,他的身体与凌空的飞旋的水流形成一体,分不 出他的身体与水流的区别。 整个看去,如同一道由水流形成的旋风。 巴洛金的四个副手,脸上之间显现不种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们不敢相信,中了毒的泸泾 还是如斯的厉害。 旋风般的水流冲天而起,冲破正殿天顶的一刹那,又急转掉头俯冲而下,直袭地上的巴 洛金。 只见巴洛金巨大的身形再度极限爆胀,双手合什,高举头顶,迎着水流柱劈砍过去。 “巨人圣祖刀!” 狂大的金色劲流强势地把水柱分开,巴洛金惊呼一声:“啊——” 原来水柱里已经不见了泸泾,只听得上空传来泸泾的话:“巴洛金,你这耸天的叛徒, 我会回来找你的。” 话音刚落,仿佛已经是在很远的地方了。 巴洛金知道无法追击,他想不到泸泾会懂昨用这主攻的“狂风水龙击”来逃遁。 泸泾何时变得如此聪明了? 巴洛金看看自已两旁石质地板之上被水柱冲撞出来的深窝,道:“我时刻欢迎你回来, 泸泾小儿。” 田纪道:“侯爷,时辰已到,九爷和七个霸主应该全面发动战争了。” 巴洛金猛地转身,踏步奔出殿门。 “泸泾都能把毒逼出来,泸澌不会逊于他。我们赶紧到后宫,杀了泸澌,海之眼从此便 是我巴洛金的天下。” 从正殿的两旁突然多出二三十个兵将,紧紧地跟随在巴洛金和他的四个副手背后,向着 帝王寝宫奔去。 帝城外。 迷雾漫夜。 漠九与北方七个霸主相接。 “今夜,是我全新的开始,侯爷答应大家,事成后分给各位更大的土地。让我们齐手创 造一个新的纪元,在巴洛王朝统治下,你们全部都是王朝的开国功臣,得到的不但是更 广阔的土地,而且有着无比的荣耀。” “我们为为血耻而来,为巴洛而战。” 六男一女,七个霸主齐声立誓。 漠九道:“你们立即布置,半刻钟后,发动总攻,城外城内都有我们的人,一旦你们对 发动对帝城的攻击,泸澌的人就会反扑,我们的人则突然倒戈而向,在同一时间把守在 城墙的弓箭手消灭并对城里的禁军进行袭击。待我们控制了内城,当立即会合你们。如 此,我们里应外合,前后袭击,胜算十足。我希望你们能够坚持到城内局势大定之时, 侯爷有十足的信心把泸澌击杀,帝城里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你们当尽一切力量 牵着城外的将士,不让他们有机反击内城。” “九爷,你放心,就算倒下最后一个人,我们也绝不会后退。” “如此,今晚成功与否,就靠大家了。” 漠九和七个霸主走出营帐,七人立即调集各自的兵将,静候着发动总攻的信号。 时间在静静地行进。 行进在喧哗的帝都、喧哗的狂欢之夜。 漠九很顺利的进入帝城,与巴洛军团的各个将领碰了头。他来到帝都之事,泸澌和芭丝 都不清楚,他这试是乔装进去帝都的,所用的身份是巴洛军的探子,所以能随便出入帝 城。为此,他把他最忠爱的胡子剃了,且还把外貌改动了一些,又夹杂在兵士里,因此 ,帝都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海之眼最著名的谋略军师也来了泸泽,以为他还在镇守着 巴洛城哩。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漠九的掌控里。 只等着他的一声令下,泸泽便垂手可得。 泸泽,也应该更名了。 巴泽,才是帝都的正名。 是的,巴泽,巴泽…… 夜空里突然升起金色的大菊花,爆破成点点的金黄洒落帝都的祥和。 这是来自北方的大金菊! 巴洛之叛,最终暴露在黑暗的长夜。 海之眼,东面大陆。 茂密的原始森林,渤洄。 长期以常,很少人进入这个野草野树蔓生的地方,据说里面不但野兽盘踞,且时常有野 人出没。一些深究历史的人多少了解这片森林里的一些秘密,在他们的未知的意识里, 这里隐约着耸天古族的传说。 两千年前,耸天古族是海之眼最强盛的种族,主宰着海之眼长达一千年之久,后来被古 心族的蚶蜞大帝击败。整个耸天古族,几乎在那时被蚶蜞灭族,就在那个危急关头,耸 天的领袖为了整个族的命运,不得不躲到渤洄森林。其时,传说族人只剩八百多人。 在如今,虽然两个种族在海之眼的历史里都没落了,但谁也没有忘记曾经的耸天古族和 古心族。这两个特别的种族,是海之眼曾有过的最强悍的存在。 祖至二年,渤洄森林深处的长明谷。 此谷宽阔的程度可以容得下一万多人,谷口其小,且位置在悬崖之上,被蔓草掩蔽,是 以千百年来无人发现——皆因前往的森林的只是某些探险者;除了两千年前,古心族为 了让耸天古族从海之眼消失,而进行了大规模的搜集之外,后来的人渐渐地就对耸天古 族没多少兴趣了。 两千年前的古心族没有发现长明谷,也就错过了耸天古族,从而令这种在这谷里生存了 下来。 长明谷其实很黑暗,然而耸天古族躲到这里之时,带来了十颗巨大的夜明珠,使得这谷 的深处光亮如白昼。 此刻,长明谷里。 一个白发的高瘦老者坐在十颗夜明珠照耀之下的木椅上,那双悲怆的老眼看着面前的二 十一个高大男性。 老者用一种古语言说道:“你们之中最老的有一百六十多岁,最年轻的也不少于四十岁 了。我们的祖先被古心族逼到这深谷后,一直在这里生活。” “祖先原期待我们族再次繁荣,反攻海之眼王权。然而在这里,不但资源缺乏,且猛兽 出没,我们族的发展很缓慢。在长长的五百年里,耸天古族只是增加了三千多人口。祖 先们没有绝望,依然紧记着古心族给我们带来的毁灭性灾难和那恒久的耻辱。” “于是,一千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们坚强地活了下来,并且带着复族荣耀的信念和意 志。但是,不培幸的事情发生在四十年前。谷里突然生长出一大片七色的野花,当花香 弥漫整个山谷之时,我们的女人突然全部死亡,男人们发了狂,在死去的女人身上造下 了不可饶恕的罪。” “野花很快地就枯萎,连根也消失在地里了。男人们把这块地翻了个遍,却找不到任何 线索。族里没有了女人,男人们冒险出外抢来了一些女人,以图传宗接代。更奇怪的事 情发生了,男人们发现他们的精子没有了任何激活力,不能够使女人怀孕。” “天,也要亡我族?在这四十年里,我作为族里的医师,出外寻找能够令族人重获生育 能力的方法和药物。五年前我回来,我空手回来了,我什么也没有找到。我刚回来时, 族里还有一百一十三个人,如今,我们族就只有二十二个人了。耸天古族,难道真的要 从海之眼消失?” “我翻遍了海之眼所有的古书,了解到谷里的野花,名为无根花。这名字的意思很明显 ,一是说明这种花本无根,二是指这种花能使人与动物的生机断绝。在古老的神话传说 里,这种花是一个女神的所演变出来的。这个女神在刚生了孩子之后,她的丈夫背叛了 她而跟另一个女人私奔了。她把那个女人杀死,然后把他的丈夫的阳具毁掉,接着她自 己也绝望地自杀,并且立下了一个阴毒辣的诅咒,让自己死后变成怨恨的野花,令所有 见到花或闻到花香的女人死亡,男人则再无生殖能力。” “我不能确定这神话的真实性。但这种花的确有一种燃烧人体的毒性,在女人们闻到这 种花香的时候,血液也急速地燃烧起来,倾刻便能致人死命。男人是天生的阳刚之性, 多少能够抗拒无根花的毒性,但燃烧的欲望令他们在女人的尸体上发泄之时,体内的所 有生机也被燃烧尽了。” “无根花是一种不可捉摸的神怪之花,谁也无法预料它会在何时何地生长,但有一点是 可以确定的,无根花出现的前十二个时辰之内,必然会有地火在它的周围神奇地燃烧, 当年我们族人就有千百个人被这种莫名的火烧死。哪怕没被地火毁灭,如今我们的种族 也面临着灭亡的边缘。” “为了寻找我族的血脉的生存途径,我回来之后,把族里仅剩的一百多人的身体检查了 无数遍,最终发现泸澌身体内还有着一线生机。但必须找到天生吸性很强的女人,才能 把泸澌身上隐藏的那一点生机吸收,从而怀孕。” “这种女人很难找,估计在海之眼不能找出十个,但并非没有。她们本身有着强大的生 命力和忍耐力,与她们结合,所生育出来的孩子绝不会辱没古族的血统。她们最大的特 征是阴部丰洁有肉且白净无毛。如果能找到这样的女人,配合泸澌体内留存的那一线生 机,再加上我这两年来所给泸澌吃的催生药,只要泸澌一旦找到这种女人并且与她们交 合,渗入他血液里的催生药就会令女方的吸收能力加速提升,最终把泸澌体内保存着我 族血脉的生机吸收过去,造出古族的新生代。” “泸澌、巴洛金、泸泾,你们三人是我们族里最有慧根的人,也是最年轻的三个人,我 用了近四年时间来教导你们,是为了让你们走出这森林,把耸天古族的荣耀重新树立在 海之眼的每一个角落,把我们古族的血脉传承下去,世世代代地传承!” “我已经二百八十三岁了,在古族的历史里,我是活得最长久的一个人,或许应该满足 了。但,我还是希望看到那么一天!就在那一天,古族作为海之眼最高贵的种族屹立在 海之眼的大地上,永世不倒!” “你们,愿意接受我这个老者的期盼吗?” “玛珞,我们伟大的长者和老师,我们誓言,要让古族的灵魂成为海之眼的主宰。”泸 澌三人坚定地应道。 他们带着神圣的使命走出了森林,踏上了海之眼的永不平息的争战生涯。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夜,星芒乱刺。 泸泽帝都,空前战乱。 帝王寝宫。 泸泽痛苦万分地盯着面前的人,近乎绝望地道:“巴洛金,你、你……” 芭娅惊惧地躲在芭丝背后,芭丝冷静地道:“巴洛金,我就知道终有一天你会干出逆天 之事,你的野心向来都很大,不可能甘心地寄人之下。” 巴洛金笑道:“芭丝,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可惜你有个很笨的老公,如果你是我的女 人,海之眼早就是我的天下了。我的确是很有野心,身为一个男人,没有野心怎么活在 这乱世?只是,芭丝,有一点你错得很离谱,我没有逆天,我只是叛逆了你的男人。难 道你还不明白,在海之眼,只有强者才是真正的天?也许,我今天的所为,正是顺天的 正道。天,需要一个更精明的强者来传达它的意旨。” “巴洛金,我杀了你!”泸澌愤吼道。 突然,他的双手捧着头,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 他的双眼暴张,双手自然下垂,身躯昂然而立。 但这些动作瞒不过任何人的眼睛,巴洛金道:“泸澌,虽然你喝的酒比较少,功力也比 你的弟弟深厚,但你还是敌不过我的下在酒里的无色无味的药。” 泸澌冷静下来,道:“你杀了我弟弟?” “难道他还有活着的可能?” 泸澌道:“巴洛金,你还是没有完全了解我,虽然你的药对我有一定的作用,然而我可 以在片刻之间把药性逼出来。要我泸澌死在你这小人之手,并非易事!” 巴洛金道:“可惜你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泸澌了,我暗中观查了你许久,自从你成了海之 眼的帝王,在养尊处优中,你的功力渐渐的消退,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连你的弟弟都及 不上了。你现在的状态,只是一种虚假的表现,吓得了别人,吓不了我巴洛金!” 泸澌的身躯不自觉地又晃了晃,芭丝上前扶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澌,你怎么了? ” 泸澌想起了玛珞的话:“催生药会把人的精力渐渐地吸收……” 难道,他的功力也被芭丝吸收了? 他以前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气正渐渐地消弱,只是一直都不在意,此刻他才醒悟:他 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与面前强大的敌人对抗了。 一种悲怆的心情袭向他那强者的灵魂。 他感到生命正离他的身体渐渐远去…… 他艰难地扭头,在芭丝的耳边,用最后的力量把声音凝注成一线,钻入芭丝的灵魂。 “芭丝,我的至爱。我要走了,不能够再陪你走以后的路了。不论如何,你一定要活下 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让他替代他的父亲走完所有的路。以前没对你发过任何誓言 ,因为我自知如果还活着,一切的誓言都有可能改变。在这最后的时刻,我承诺,我泸 澌大帝的所有的爱,像包容着海之眼的海洋一样抱拥着你,我的帝后,我永恒的芭丝! ” 芭丝流着泪,无言地点点头。 泸澌欣慰地笑了,道:“芭娅,把我的王者之剑取来。” 巴洛金笑狂道:“你还是免了吧,我看你连握剑的力气也没有了。泸澌,倒下去吧!” 芭娅哭着把剑交给泸澌,他颤抖的右手接过巨剑,缓缓地把剑提起来,剑尖坚定地指着 巴洛金,以最后的一口语吼了出来:“巴洛金,我曾经,能够保全你的性命,也一样能 够把你的生命毁灭!我,泸澌,活着的一刻,绝不会在你的面前倒下!就让我手中的王 者之剑直指着你,直到刺入你的心脏的一刻,我的灵魂才会回到玛珞的身边,带着荣耀 ,回到,我们祖先的光芒里。” 他急喘着,又在芭丝的耳边轻言了一句。 在他掉头再次面对着敌人的瞬间,他的双眼神芒暴射,强壮的身躯猛然一震。 一代豪雄,立地长逝! 祖至七年,泸澌成为西面大陆势力强大的霸主之一。 此时,西面大陆同时存在着三个强大的霸主,其中又以泸澌的势力比较薄弱。 为了争取西面大陆的绝对控制,三个霸主之间不停争战。 在这三个霸主里,其中一个就是美丽强悍的芭丝的父亲芭茸。 祖至七年,八月十九日,由于受到另一霸主铂铘的暗中挑衅,泸澌与芭茸之间,发动了 一次旱见的战争,此次战争持续了半个月之久,双方死伤人数合起来达到八万人之多。 在此次战争中,巴洛金受伤、被捕,成为芭茸的俘虏。 九月三日,战争停止。 进入谈判阶段,泸澌的要求是:只要把巴洛交回,他就无条件退出西面大陆。 芭茸以坚定的语气拒绝:巴洛金杀我军无数,此人仍海之眼最可怕的杀人狂,交还给你 ,对我以及对海之眼里的各个霸主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芭茸必杀此人。 芭茸最后申明:两天后当众斩下巴洛金的首级。 谈判决裂。 两方又回复高度的备战状态。 九月五日,西面大陆,临海城。 泸澌率五万大军守在城外,却没有发动任何攻击。 临海城里,芭茸把巴洛金押到刑场,同时向全城宣布:午时十二点,斩杀巴洛金。 泸澌在城外要求最后的谈判,芭茸要求泸澌军团退离临海城一公里之外,并且只允许泸 澌一人进入临海城与他单独谈判。 泸澌被解除一切装备,在芭茸手下的团团包围中,与芭茸在议事厅里进行着不公平的谈 判。 泸澌道:“芭茸,如今不但巴洛金在你手中,连我泸澌也在你的掌控之下,但我还是要 求你放了巴洛金。” 芭茸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居然可以为了手下而放弃一切,我芭茸很敬佩 你,年青人。” 泸澌道:“哪怕是在平原之地发生战斗,我也没有七分的信心能赢你,何况是攻城战? 但我必须救巴洛金,而要救他,你给我的路只一条,我能不往这条绝路走?有时,绝路 可以逢生,但若无路,则无生之望。” 芭茸道:“你以为你们两个还能活着走出临海城吗?” 泸澌冷静地道:“芭茸,你不想成为整个海之眼的霸主的笑话吧?” 芭茸的脸色微变,道:“你很会说话。” 泸澌站了起来,对身边的一个芭茸将领道:“谢谢,请借你手中的剑一用。” 将领露出为难的神色,芭茸道:“把剑给他。” “我并非只会说话,也一样会做。” 泸澌把剑插入自己的腹部,剑锋穿透他的身体,血染谈判桌。 “芭茸,我现在能否活还是一个未知数,即使能活,在半年之内也不可能对你构成任何 威胁,而在这半年之内,你完全可以再度壮大的军队,把我泸澌毁掉。只要你放了巴洛 金,我发誓永不与你为敌,你所到之处,我无条件退避。” 泸澌也站了起来,道:“你以为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在西面大陆,本来是三分天下,而 如今,你与我的实力都比泊铘弱了许多。你我现在都清楚,我们之间的战争是泊铘挑起 的,为的是让你我相残,他好坐渔翁之利。此时,泊铘的军队正向我的城堡行进。他第 一时间要灭的不是你,而是我芭茸。你让我的臣民即将面临的灾难,你如何解救?” 泸澌道:“这……” 芭茸道:“泸澌,要我放了巴洛金,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泸澌道:“你说。” 芭茸道:“你们给临海城带来的灾难,必须由你们解救。我放了巴洛金,你以及你的泸 澌军团臣服于我,为我所用。” 泸澌沉思了片刻,握在手中的剑猛地从腹部抽出,血喷如注。 “好,我泸澌接受这个条件。” “砰”的一声,泸澌修长结实的双腿无法支撑他庞大的躯体,双膝落地,跪在芭茸脚下 。 芭茸喊道:“传我话,放生巴洛金,让他为临海城而战。” “泸澌,当初你真的不该救我,很感激你一直对我信任,为此,我巴洛金送你最后一程 。” 巴洛金清楚他的药并不能令泸澌真的死亡——但泸澌是必须要死的。 他从风妖手中夺过剑,朝着泸澌的心脏掷去…… “泸澌,你的剑永远也刺不到我的心脏,你的固执,该觉悟了!” 在同一瞬间,芭丝离开泸澌,提起芭娅,朝后急退,她的身体泛起白色的光晕,笼罩着 她和芭娅。 她必须舍弃泸澌,为了泸澌临死前的一句轻言:“芭丝,在我结束生命的最后一刻,让 我最后一次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 与此同时,巴洛金对他的四个副手下达了命令:“捉住她们两个,别让她们逃了。” 田纪率领其它三人首当其冲,就在他们到达泸澌的身前之时,泸澌手中的剑离手而出, 直射巴洛金…… 巴洛金闪躲之时,高声道:“躲开泸澌的身体,他要施展他的亡魂爆破。” 所谓的亡魂爆破,是一种比泸泾的解体能量释放大法还要残忍及神奇的终极魔武之学, 用以作最后的反击。当泸澌知道必死之时,他把自己的生命压缩在躯体之内,在他的生 命消失的下一刻,他的意志也跟着消失,压缩在体内的元气便在瞬间爆发,炸开他的身 体,极短时间膨胀的能量以及爆碎的骨肉足以令周围的人死伤。 这种魔武之学是芭茸传给泸澌的。祖至十六年,泸澌攻打帝都之时,芭茸就使用了这种 武学,令祖至的帝王军在那一刹死了上千个人。 巴洛金和他的四个副手自己是一清二楚的。 巴洛金的身体燃起金色的火焰,同时飞退出去。 四个副手也以护身之气护着全身,朝不同的方向退避。 “芭丝,你别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轰隆”巨响,随着泸澌的躯体的爆炸,帝王寝宫顷刻倒塌……祖至十年,芭茸击败了泊铘以及征服了西面大陆的各个霸主,成为西面大陆真正的主宰 。 也就在芭茸把泊铘的城堡攻下,泊铘由逃亡的一刻起,泸澌获得芭茸的解封,特许他脱 离曾经的承诺的束缚,恢复他一代霸主的地位和荣誉——而不是芭茸的一个强有力的助 手。 泸澌军团重回到泸澌的手中,芭茸还把泊铘弃下的西境城赐给了泸澌。 祖至十年,十月二日,就是泊铘败兵逃亡之日。 芭茸当日向全军宣布:“泸澌帮助我芭茸击败了泊铘,为了感激他,我把泊铘的城堡送 给他,从此刻开始,泸澌,再也不是我手下的一员,而是与我以茸平起平坐的一代霸主 。” 当晚,芭茸和泸澌率领军队进驻西境城,庆祝最终的胜利。 在酒桌上,芭茸为泸澌引见了一个女将——他的女儿芭丝。 此女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有她的父亲一般高。她有着美丽的脸蛋,修长而丰硕的 身段,穿一身劲装战衣,令泸澌看起来,她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女战神。 最主要的是,泸澌从她的双眸中,看到了智慧而坚韧的光芒,这令他第一眼见到芭丝, 就对她倾心了。 “你好,我听说你是海之眼最强悍而英俊的战将,我叫芭丝,希望能够成为泸澌霸军里 的一员。” 站在泸澌身旁的巴洛金欢喜地道:“好呀,能够有美丽的芭丝小姐加入我们,一定能令 我们百战百胜。” 芭丝看了巴洛金一眼,神色有些不悦。 泸澌道:“但愿我能为芭丝小姐效劳。” 芭丝约了泸澌跳舞。舞中,芭丝轻言道:“你是否想成为海之眼最大的霸主?” 泸澌疑惑地道:“什么?” “海之眼的帝王。” 泸澌惊道:“你,怎么知道?” 他泸澌走到渤洄森林的两个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夺回耸天古族在海之眼的统治权。 芭丝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都很笨。” 泸澌也笑了,道:“你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而我正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 芭丝道:“你在向我求婚吗?” “可以这么说。” 芭丝道:“等你学会尊重女性的时候吧。” 泸澌放开了芭丝,二话不说地就走出了舞会,留下莫名其妙的芭丝呆站在舞会当中。 “芭丝小姐,我可以约你跳支舞吗?”巴洛金放开他原先的舞伴,向芭丝提出邀请。 芭丝仿若未闻。 芭茸走了过来,问道:“芭丝我儿,你与泸澌之间发生何事了?他为何会突然离场?” “我怎么知道?”芭丝随便应了一声,就不顾她的父亲,离场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舞会继续着。 众人看见了突然闯入的泸澌,他的手中捧着一扎鲜花,缓缓地走向坐在一角的芭丝…… 跳舞的人都停了下来,紧紧地盯着泸澌的一举一动。 柔和的音乐打击着芭丝的心,令她的心跳加速…… 泸澌走到芭丝面前,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双手举起鲜花,大声喊道:“芭丝小姐,我泸 澌发誓,爱你一生不变,请你嫁给我!” 全场安静,连音乐也停止了。 芭丝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颤着身子——仿佛很艰难地站了起来,求救似地望着她的 父亲…… 芭茸轻点了头。 芭丝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泸澌的鲜花…… 与此同时,激昂的音乐大作,满场的掌声和欢呼。 “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芭丝,你认命吧。” 巴洛金盯着被颤栗的芭娅搂抱着的芭丝,此时,两人正被巴洛金的人重重包围着。 芭丝浑身是血,身上似乎有许多处创伤,但她的双眼依然闪烁着强大的不屈之光。 “芭丝,你已经无力再战了。让我告诉你吧,我的野心真的很大,不但要得到泸澌的帝 位,还要得到他所有的一切,包括你!海之眼有史以来最美丽的战将,都是我的囊中之 物。”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很想把我占为己有,谁知你竟选择了泸澌?男人最大的两个 野心,就是权力和女人。从今夜开始,所有的权力都集中在我巴洛金的手中,而你,也 将是我巴洛金的女人。” 芭丝怒吼道:“你白日做梦。” 巴洛金不以为然地道:“老实说,今晚我真的很累,天也快亮了,我真的要在白天里睡 觉哩。只是,美丽的芭丝,可能我会抱着你睡,也可能会做出很美丽的梦。这白日做梦 ,有时也会成为现实的。” 芭丝突然觉得很泄气,轻声对芭娅道:“不要怕。” 芭娅哭咽道:“帝后,你杀了芭娅吧?” 巴洛金道:“居然是她的要求,你就杀了她吧。如果你杀了她,我也觉得很可惜。像她 这样的女人,虽然不及你芭丝的独特魅力,但却有着你芭丝同样的美丽。美丽的女人不 该死在战场之上。” 这句话深深地打痛了芭丝的心,在前一刻,她本来想先杀死芭娅然后再自杀,只是当巴 洛金一提到死,她的心就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惧。 人总是怕死的,特别是还有理由活着的女人。 芭丝再度想起肚里的孩子以及孩子的父亲临死前的话语…… 她冷静了下来,知道死并不能解决问题。 巴洛金道:“芭丝,不是我不给你路走,而是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死,另 一条则是做我巴洛金的美丽的俘虏。当然,若你要死的话,你自行了断,我不喜欢杀女 人,何况你是我巴洛金曾经喜欢的女人。” 芭娅看了看高壮雄伟的巴洛金,颤着声音道:“帝后,芭娅不想成为他的俘虏……” 芭丝叹道:“芭娅,活着不需要任何理由。” 在这种情况下,芭娅的唯一选择:只能是屈辱地活着。 翌日晌午。 海之眼的历史上出现了巴洛王朝。 泸泽王朝在一夜之间消亡,巴洛元年正式启用。 巴洛元年。六月二十五日。 泸泽帝后成为巴洛金的阶下囚;或许也不能说是阶下囚,因为巴洛金并没有把芭丝关在 潮湿、黑暗、狭小的牢狱,而是把芭丝安置在帝宫的一个华丽的大房间。在帝王寝宫未 修建好之前,巴洛金决定住在这里。 芭丝全身赤裸地被捆绑在大床之上,除了双脚,其它的部分很难动作。 她丰满美丽的肉体全落在巴洛金的眼中,她感到无地自容:自从落入巴洛金手中之后, 她就被巴洛金派人强迫地帮她沐浴,然后在她的伤处涂了一些伤创药,就被人绑得结实 ,抬到了这张大床。 巴洛金则赤裸地站在床前,很有兴趣地盯着床上芭丝,道:“芭丝,你想让我怎么对待 你?是温柔还是粗暴?” 芭丝的双眼紧盯着他勃起的巨棒,满脸羞愤。 “一般来说,我都喜欢以粗暴的方式进入女人……” 芭丝骂道:“巴洛金,你是天下最无耻之人。” 巴洛金脸色未变,俯首下去,伸手捏住芭丝的下巴,淫笑道:“但是,如果这样对待我 们的帝后,别人会骂我是禽兽的。帝后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哦,你是如此的高贵、美丽、 且很年轻,所以我想用温柔的方式来爱你。这可是我第一次温柔地对待一个女人,你真 该好好珍惜。芭丝,张开你的双腿吧!” 芭丝闭上了双眼,对巴洛金不理不睬。 巴洛金的左手离开芭丝的下巴,按在她的被绳子勒得更加高耸的肉峰之上,俯首轻舔了 芭丝她的淡红的乳峰,右手悄悄地移到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的光洁无毛的私处挑拨着,中 指挤入了芭丝粉红之道…… “泸澌找的女人很不错,很符合玛珞的条件,只是太遗憾了,泸澌始终是个无能的人。 ” 芭丝睁开双眼就骂道:“巴洛金,你闭嘴,泸澌是伟大的帝君、无敌的强者,若非他太 信任你,让你的毒计得逞。就你,巴洛金,会是泸澌大帝的对手?” 巴洛金笑道:“泸澌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他只是比我幸运,我能够容忍他这么久,就 是他所有的幸运里最大的幸运。若没有我,你那死鬼老公,也不会是什么大帝。”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是吗?我倒不这么觉得,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把自己低估了。泸澌算什么?我让他称帝 ,他才能当成泸泽的帝王。而我这天不高兴了,我就叫他从海之眼消失。芭丝,这些, 难道不是现实?” 他的食指也与中指一并进入了芭丝的渐显湿润的嫩穴…… 芭丝憎恨这个男人!是他,杀了她的丈夫,侵占了她的家,并且即将侵占她……然而, 当他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恶搞之时,实际上她无法抗,心理上她想抗拒着他的手指给她 带来的感觉却仍然是图劳一场,那种酥痒的感觉,从她的私处渐渐地传到她的身体的其 它部分,她咬紧牙、皱着眉、闭着呼吸,承受着巴洛金的侵犯…… 巴洛金看到芭丝那湿润了的,雪白而泛着光泽,心头冲动,整个人趴上床去,头埋在芭 丝的双腿间,轻舔轻咬着芭丝的无毛的阴穴…… 芭丝就快要崩溃了,她再也无法忍受,她闷呼一声,双腿踹在巴洛金的身上,骂道:“ 滚开,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别碰我。” 正在兴头上的巴洛金,被芭丝这一踢,弄得火气干旺,抬手就给了芭丝一个耳光,骂道 :“去你妈的,你这贱人,敬酒不吃!” 巴洛金提起芭丝的两腿,双手用力向两旁分开,他的身体就在双腿之间压了下去,另一 手放开芭丝的脚,扶着自己的巨根向芭丝的润湿了的嫩穴顶进去…… “啊……” 即使芭丝的肥嫩的阴穴已经湿润,但受了强大敌人的入侵,她还是喊叫了出来,她的臀 部和双腿在扭动、挣扎,但在巴洛金强硬的控制下,她的一切的反抗都于事无补,巴洛 金的粗长突进了她的柔软和湿热,在他的猛烈的耸动中,巴洛金把屈辱带进了她的下体 、她的灵魂…… 巴洛金感到芭丝那虽不是处女却很紧凑的肉壁包夹着他的雄茎,并且阴穴里的嫩肉一下 一下的在颤动,从深处还隐隐地传来阵阵的吸力,令他的茎头感到无比的舒爽,这种感 觉是他以前在其它的女人身上无法领略到的,他发了狂地抽插…… “泸澌得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呼呼,我插烂你个臭屄……芭丝,如何?比你的死鬼老 公厉害吧?我看你是忍不住了,高贵的芭丝帝后,在老子的胯下,像淫妇一样呻吟…… ” 芭丝只感到巴洛金的比泸澌还要粗长的肉根刺激着她的蜜穴,每一下都冲撞着她的花心 ,触电般的酥痒令她几乎失控,下体的蜜汁不断地渗出,被肉茎挤压着,抽拉出体外, 流至她的股沟…… 她在心理上虽然拒绝巴洛金,然而她的身体却似乎并不拒绝这些,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巴 洛金的侵犯动作,在此种情况下,她只能把身上的男人想成是泸澌…… 性爱的快感流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反应渐渐地大了起来,呼吸急速,嘴唇微启,迷糊的 呻吟传入了巴洛金的耳朵,使得她身上的巴洛金更是卖劲。他身下的女人的可是海之眼 美丽高贵的芭丝帝后,此刻却在他的身体之下淫叫着……他感到这是一种无比的荣耀, 比攻下帝都还要令他觉得兴奋、满足。 “女人,在我巴洛金的雄壮之下,呻吟、挣扎、淫叫吧,让你的淫荡本性尽显出来。芭 丝,我美丽的帝后,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性奴,哈哈!” 芭丝抬起头,猛地在他的肩上咬下一块肉,巴洛金痛喊出来,巨拳打在她的小腹,她只 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想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让泸澌唯一的孩子在巴洛金的淫 威下毁掉,她必须忍……是的,把所有的屈辱强忍住,安静地承受着巴洛金的奸淫,并 且,只能在不可逃避的快感里幻想着泸澌。 巴洛金粗暴地抓住她胸前的高峰,肉棒在芭丝的淫水泛滥的肉穴里进出,芭丝再也不能 控制,臀部微微上抬、扭动…… 一阵强烈的颤栗传遍巴洛金的神经,股沟处阵阵的颤动,烫热的精液没有预感地射入芭 丝的蜜穴深处,烫酥芭丝的花心,令她的全身酥软无力,娇喘着…… “芭丝,是不是觉得太快乐了?”巴洛金穿好衣服之后,淫淫地笑道。 芭丝没有睁开闭着的双眼,也没有回答巴洛金的屈辱的问题。 巴洛金淫笑道:“看来你这淫妇还未够。风妖,进来。” 一个三十岁左右,高高瘦瘦的、面貌平凡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到床上的芭丝,双眼里 露出贪婪和淫意。他正是巴洛金的六大副手之一,来自海之眼北面大陆最北部的芜族, 据说这族的以“枪”著名。枪,有两种意思,明着的意思是这族的人使枪是海之眼最厉 害的民族,另外,指的下面的那根“肉枪”的厉害,这族的男人,有着流古不灭的性爱 技巧,把性爱当成一种武学来发挥,使得他们不论是在“真枪”还是“肉根”的本领都 高人一绝的。 风妖是芜族的杰出代表,自然对使用两种枪都有他独特的一面。在海之眼现今的强者里 ,他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并且有着“一夜凌百女”的雄誉,此说似乎太过夸张,却说 明了他在驾驭女色这方面超人一绝。 巴洛金道:“风妖,有兴趣尝尝帝后的肉体的滋味吗?” 风妖虽然心中很想一尝芭丝的肉体,然而他还是有些怯怯地道:“不敢碰巴洛大帝的… …” “你说什么?她不过是我的性奴,我高兴时就骑骑她,不高兴了,就让许多人来骑她, 再不高兴了,我让她去做军妓。风妖,别把我想得这么小气,你要怎么操她就怎么来。 我出去办理正事,这里留给你了。听说你在这方面很厉害,最好把她操个半死,让泸澌 死后也无法瞑目。哈哈,芭丝淫后,好好招待我们的风妖名枪吧。”祖至十二年。 芭丝率兵攻打北面大陆的芜族。 芜族惧怕于泸澌霸军的声威和势,在坚持两天的战斗之后,主动要求与芭丝谈和。 风妖作为族中最年轻的强者,被族长派去与芭丝谈判。 他在谈判桌前,看见了海之眼有名的美女战将,她的强壮曼妙的身段是他在别的女人身 上不曾见过的。高大强壮的女人不少,身段曼妙的女人更是多得不可计算,只是能够完 美地把强壮与曼妙结合在一起女人,至今为此,他只见过芭丝一人。 年轻的芭丝与她强悍很不协调,她嫁给泸澌时是十六岁,如今也只是十八岁的芳龄,却 有着震惊海之眼的名声。她不是以她的美丽出名,因为有许多女人或许都比芭丝美丽; 她也并非因是泸澌的妻子而出名,她靠得是她自己,从她跟随泸澌征战以来,从未败过 。 她和巴洛金是泸澌霸军里最令人惧怕的将领。 二十五岁的风妖在见到芭丝之时的惊艳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在那种情况下,他明白这 美丽的女人是他们全族的敌人,他来这里是为了拯救全族的命运的,而不是被芭丝的美 丽迷惑的。他在惊艳之中,还有着一层恐惧,芭丝给他造成的压迫力太大,他几乎失去 了分寸。他不敢在芭丝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轻浮之色,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 一个十八岁的女性面前如此的惊怯。 但他原谅了自己,因为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以强悍出了名的美丽战将—— 芭丝统领。 “我的条件是,你们芜族臣服于我丈夫,你们的军队效命于泸澌霸军。” 风妖以坚定的立场道:“这是不可能,这比令我族灭亡还要大的耻辱,我们绝不接受。 ” 场面顷刻僵住。 芭丝道:“那你来此为何?若不怕灭族,尽可以回去,我们战场上见。” 风妖被芭丝咄咄逼人的话语震住,道:“你给我些时间,我回去和族人商量再给你答复 。” 芭丝道:“我只能做到退一步,我不要你们臣服于我,但你们的军队必须被我所用,与 我泸澌霸军同创霸业。” 风妖离开谈判桌之前,对芭丝道:“这是以我个人的名义说的,我风妖,很想跟随芭丝 统领。” 第二天,风妖又来到芭丝的军营,带来了芜族的承诺:“芜族愿意与泸澌同创霸业。” 从此,芜族军队由风妖率领归于巴洛金旗下。 风妖看着床上激情过后,肤色变得更加红润娇美的芭丝,心头一阵冲动,下体顶了起来 …… “风妖,亏我待你不薄,你竟和巴洛金一起?” 风娇有些尴尬,道:“帝后,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该让我跟随巴洛金,我是巴洛金的手下 ,我必须听命于他。从我自身的利益出发,巴洛金当了帝王,我得到的也就更多一些。 ” 芭丝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若他不与巴洛金一孔出气,怕他早就死在巴洛金的刀下了。 她道:“你是否很想得到我的肉体?” 风妖道:“嗯……没有男人不为帝后的肉体发狂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芭丝知道今日无法幸免,以她女性的直觉,她早就知道风妖对她的垂 涎,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想得到她的肉体的,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机会。 而此刻,机会就在他的眼前,他唾手可得。 芭丝道:“我不喜欢巴洛金的粗鲁……” “我不是巴洛金,我可能以最温柔的方式对待帝后,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帝后。” 芭丝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是泸澌的妻子——” 风妖打断芭丝的话语,道:“泸澌已经死了,如果帝后愿意跟我,我可以和巴洛金谈谈 ,让他把帝后赐给我。” 芭丝眼睛眨了眨,道:“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风妖无语以对,要巴洛金把活生生的芭丝交给他,的确是不可能之事——他忽然觉得自 己太天真了。 “但是,你如此喜欢我,为了感激你对我的感情,我可以心甘情愿地和你做一次。” 风娇激动地道:“真的,芭丝?你真的愿意?” 芭丝道:“是的,我愿意。我这身体已经不贞洁,我就不在乎了,与其以反抗的心态去 接纳你的暴行,不如干脆地享受你带给我的身体的快乐。风妖,你还犹豫什么?” 风妖受宠若惊,急急忙忙地宽衣…… 他赤裸的身体虽不很强壮,但精瘦的体格显得修长而耐看,双腿之间的勃起缺乏巴洛金 的粗长,然而也还是比一般的男人要粗长,硬度或许比巴洛金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站 在床前,双手按在芭丝的被绳索勒得奇高的双峰之上,嗯了嗯口水,道:“帝后,你真 是超绝的迷人,我被你的身体迷得快要发狂了。” 芭丝的双眼泛起情迷意乱的神态,脸颊红润犹如害羞的少女,她娇媚的声音传入风妖的 耳里:“傻瓜,人就在你面前,既然发了狂,为何还慢吞吞的?” 风妖被芭丝这一妖嗔,更是无法自控,上了床,趴在芭丝的双腿之间,就欲提枪闯入… … “慢点——”芭丝突然道。 风妖不悦地道:“你又怎么了?” 芭丝看了看捆绑着自己的绳索,道:“这样我很不方便,而且久了,我很累……” “你是让我解开你身上的绳索?” 芭丝道:“我知道你很为难——” 风妖道:“这的确令我为难,我不是你的对手,若我解开绳索,你变脸把我杀了,我也 只能由得你。” 芭丝急忙道:“不,我绝不杀你,我只是想轻松地和你做爱,让绳索绑着,我终始觉得 这是一种奸淫。如果你怕放开绳索会有麻烦的话,你先把我的武学废了,让我变成一个 平常的女人。如此,我还有什么可以和你们抗衡?” 风妖陷入思考,在思考中,他的下体渐渐软了下来…… 他跳下床,道:“我去问问巴洛金——” 芭丝道:“你连这么一点小事也须经他同意才敢做?再说了,巴洛金只管我的人在不在 他的手中,可不管我的武技的强弱,可能一个完全不懂武技的芭丝对他来说,反而更讨 他的欢喜和令他觉得放心,不然他也不必用这刀剑难断的轻铁索捆住我了。身体被捆绑 着,心也是不能放开的。” 风妖长久地沉默…… “你也不用为难了,居然你觉得不妥,你就让这些捆绑着我的灵魂,尽情地凌虐我的身 体吧。我是你们的俘虏、你们的性奴——” “不,你是美丽的芭丝,海之帝泸泽王朝的帝后,你是高贵无比的……” 芭丝阻止他说下去,看着身上的绳索,幽幽地道:“我是高贵无比的吗?” “你是!”风妖坚定地道,他近乎深情地注视着芭丝,他那深情脉脉的双眼几乎令芭丝 感到心悸。 她颤着声音道:“你?” 风妖道:“自从我离开族人,跟随巴洛金征战沙场,我就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了,虽然 树立了我海之眼的强者威信,却时刻得听命于人,这令我觉得耻辱……芭丝,你不要令 我失望。” 他的双掌同时拍打在芭丝的太阳穴,这是他独特的消功绝学,不但可以把对方的元气全 部击散,且能清除对方的武技痕迹以及消除人体对强大的元气的承受限度,令对方以后 都无法修练任何功法,是一种极其阴毒的武技。 但施展这种功法,需要很长的时间,至少也要半刻钟之久,且施功之后,施功者同样需 要休息半刻钟才有战斗的能力。 芭丝当然也清楚风妖的底细…… 风妖施展他的消功大法之后,气喘呼呼地坐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方开始去解芭丝身上 的绳索…… 芭丝的手脚获得自由,欣喜万分,但全身麻木无法动弹,过了好一会,她坐起来,搂住 风妖兴奋地吻着他。 风妖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所有的疲倦都丢到脑后,只顾着和她缠吻,下体的玉茎发 狠似的勃起,他紧着把芭丝压在床上,手在芭丝光洁滑嫩的私处碰触、揉捏。芭丝则娇 媚地轻轻呻吟,下体渗出半透明的汁液…… 风妖感到心满意足,手指进入芭丝温润的蜜穴,极有技巧地碰触着里面的嫩肉…… “嗯……嗯……风妖,快……快用你宝贝狠狠地插你的帝后……”芭丝没有尊严地淫叫 着,她像一个荡妇一样要求风妖的慰藉。 她的双手紧紧地环缠在风妖的背,拉扯着风妖的身体往下压…… 风妖不顾一切地挺枪就往她的洞口刺……忽地,他背上的经脉被人紧紧地挤压,全身震 颤,痛得他直流冷汗,大叫道:“芭丝,你、你……” “你的消功大法虽然厉害,但我也有瞬间转移大法,我把我所有的功力转移到某个不知 名的地方,你只能消除我身上的元气,却不能消除他的,待你完功之后我再把强大的元 气转移过来,再次为我所用。风妖,念在你还未对我造成真正的奸辱,我就饶你一命, 但你多少得付出代价!” 芭丝的膝盖撞到风妖的胯下,他白眼一翻,欲叫喊却没有声音,带着痛苦和无法置信的 表情晕了过去…… 巴洛王朝刚建立,巴洛金有许多事要处理。从正殿回来,他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他需要 放松精神。在他以为,最好的放松,莫过于在女人的肚皮上狂弄一阵,然后舒爽地睡。 巴洛金想到芭丝美妙的肉体,只是现在应该是风妖在享用,他于是想:风妖这小子真的 能,竟然如此的持久? 他想起了那个惊惧未安的小处女——芭娅。 他需要一种新鲜的处女鲜血味道…… 芭娅看着眼前巨人般的巴洛金,惊恐万分地道:“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巴洛金淫笑着,双眼透射着里兽般的信息,狰狞的面孔令纯洁的芭娅感到无可适从。她 从小在帝宫长大,从未离开过芭丝,如何能面对此刻的巴洛金? 年仅十五岁的她,有着俏丽娇嫩的清美脸蛋,洁白的肌肤像高山的冰雪一样的触人,穿 着淡蓝的宫装,如蓝天白天一样的高洁、迷人。 “芭娅,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到大帝的怀中,寻求你要的爱抚。”巴洛 金难得温柔地道。 芭娅道:“不,我不过去。你不是大帝,泸澌大帝已经死了,呜呜……” 巴洛金道:“泸澌只是过去的大帝,芭娅,我才是海之眼永恒的帝王!” 芭娅迷惑似地看着他,见他慢慢地朝她逼近,她的心揪了起来,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后 退,一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背抵住了墙壁。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芭娅竭斯底里地叫道。 巴洛金双手撑在墙上,把仅到他胸前的芭娅围在其中,俯首盯着惊慌失措的她,缓缓地 吻了下去……在他的嘴即将碰到芭娅的唇之时,芭娅扭头偏开,他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 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冰冷干涩的双唇…… 芭娅被他的大嘴吻住,几乎无法喘息,双手去推他的身体、他的脸,却又推不动,巴洛 金的舌头顶开了她紧咬的玉齿,进入到她温润滑嫩的空间,她被这异物的入侵弄得无法 适从,两排玉齿再度寻求碰触的可能,咬在了巴洛金侵入的舌头…… 巴洛金被芭娅咬痛,离开芭娅的唇,俯盯着娇喘息息、脸红耳燥的她,似乎并不是很生 气,他道:“你咬痛我了,你知道吗?” 芭娅不敢言语,只是可怜兮兮地仰看着他,双手不断地推打着他,欲图脱离他的控制,